sylvia不是西尔维娅

我的目标是成为一个发文可以破千的大大

白敬亭是我本命 喜欢张艺兴王嘉尔和宇日俱曾琼楼昱宇新入的坑(绝对不会爬起来的那种)最爱的男团是蜜桃大神团,还有我院的小朋友们!

我叫小C姐姐(小朋友都是这么叫我的)也可以叫我C爷(因为爷我就是个男的,修灯,通马桶用冰箱30多公斤的行李箱四楼我照样抗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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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自马来西亚的一只写文渣渣,最大的梦想是我的文有变成为电视剧的一天(白白:梦想和痴心妄想是有区别的)

FT回到过去再爱你3

办了好出院手续,我就自己一个人提着行李,站在医院前的公车站牌等公车。雨还是持续的下着,这将近12小时的雨,浇熄了被太阳眷顾的曼谷居高不下的热气,雨声、鸣笛声、摩托排烟管的声音还有周围的人肆意交谈的声音,成为空气里浮动的躁点


这是有多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曼谷了?


闭眼前还是寒意刺骨,身边围绕着带着不同口音的人;睁眼后,却是生活了将近1/4人生的家乡。当初到底是下了多狠的心,才决定再也不要踏足这片土地。这里陌生却又熟悉,似家却也只是似家。




感觉到裤脚被溅了水,我低头一看,是站在我旁边的两个小男孩,正踢着积水。先是比较娇小男孩开的战,再到后来单方面被高他一个头的男孩压制着,整个裤腿都湿了,而后者显然没打算就此结束,下脚越发的狠。我竟然从他们俩看到了我和TINE的身影。





左边肩头被人拍了一下,我转头看向右边,见到TINE一脸阴沈的盯着我。我怎么了吗?他的衣服几乎湿透了,刘海被他厌烦的扫到了脑后,背头也这么好看。我真的是着了魔。


‘我找你很久。’陈述句,没有任何的语气、没有炸毛的给我一顿不轻不重的拳头,他很生气。

‘你不是要去陪JANE?’这句话如果是放在偶像剧里,应该就是恶毒的绿茶手表会说出来的台词。但,我是真的没有意料到,他会来接我出院。前世里,我们是好兄弟,但却不会做出这种太过亲密的事,照TINE的话就是,干嘛搞得这么腻歪。


‘为什么我要去陪她?’TINE皱着眉头,把他护在怀里的外套披在我的身上,再接过我手里的行李,可能是察觉到我的迟疑,他低头假装整理袖子道,‘她在准备开放日的展,很忙。’

‘哦~’再次见到他,我脑子还是很混乱,我唯一能够确定的是,这个时候还是避免和他有过多的互动交谈,先避免我不经意的动作会造成蝴蝶效应。






‘Phi, Sawadikap。’旁边传来小孩子稚嫩的声音,我们两个双双转头。是刚才的小孩,‘你们在吵架吗?’娇小的小男孩歪着头问TINE,个子高大的男孩看到我们两个沉默接下去说道,‘只需要一个zhup就好了!’说着就捧起了小男孩的脸,对着他的嘴就这么亲了下去。我当下瞪直了眼,打趣说道‘哦齁,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直接的吗?’


‘我们要不也试试?’TINE俯下身,脸与我的贴近,这眼神很熟悉,是我多次从侧拍照里看到的,我对TINE的眼神。这是怎么回事?

我下意识的偏过头,恍惚之间我看到了他失落的表情。

他牵唇一笑,给我整理了滑落的外套,‘走吧!’





车上我们两个相顾无言,我看着窗外的街景,雨滴在车窗上划过,留下痕迹。我伸出手,指尖顺着那些痕迹,将他们连成线。一个急刹车,我随着惯性往前冲,一只手横在我的胸前,避免我撞上挡风玻璃。


气氛开始微妙起来,我习惯的座位前的抽屉里拿出scrubb新出的唱片。‘我们来听歌吧?’

‘这是我昨天刚买的唱片。’TINE看着我手里连包装都尚未拆开的唱片,我这下不知道要干嘛了,却听他说道,‘你真是眼尖,竟然被你开箱了。’‘拜托,我们等这一张专辑等很久了好吗?我都抢不到!’


‘你手速慢,怪谁?’他偏过头,办了个鬼脸。







曼谷最常见的景象就是塞车,尤其是现在中午大家下班的时候。现在我们在这个车阵中已经塞了快半小时,还没有离开离开离开医院超过三公里。TINE给JANE打了通电话,告诉他我们会慢一点到,下雨导致了JANE的秀被临时取消了,再加上男朋友的迟到,JANE的语气很不好,隔着电话都可以听到她对着TINE的大骂。TINE起先是好声安慰,后来对方气势更甚,TINE不再道歉。突然,我依稀的听到对话那头说起我的名字,然后TINE把声音调小,而后他说了一句‘随便’就将电话给挂了。

‘大家好,现在是泰国时间下午1点10分,泰国近日迎来多年不遇的大雨,据气象局的报告显示,这场大雨还会持续好几天,请大家出门记得携带雨具,安全驾驶。’

手机的GPS 突然切到广播电台。主播腔惹得我睡意满满,我撕开薄荷糖丢进嘴里,头倚着车窗想小憩片刻。后脑勺传来细微的疼痛,起先是一阵阵的,后来频率越来越快,疼痛感加剧,耳边传来很多的细纹声,夹杂着人声。困意消逝,却有很多的场景好相片花一样,一幕一幕的在我的脑海里闪过,断断续续的,我却是看不到一个实在。


你知道被针扎到的疼吗?不是那种明知道要打针后有预感的疼痛,而是,你在缝衣服时不小心把针混在里布里,你知道针就在那,但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找到他,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他扎到,就是这种夹带着无力感的疼痛,拉扯着我的理智。我试图吐气来缓解,但是没没深呼吸的那一刻,疼痛却会加剧。


‘你怎么了?’TINE察觉到我的不对劲,倾身过来。我摇头,让他专心开车。等到疼痛慢慢减少,我回过神,‘可能是伤口还没好吧,有点疼。’


我看见手机上显示下午1点15分,刚刚过去的一分钟里,无限漫长。







TINE将车停在我家前,被我阻止了帮我提行李的动作,‘你快回家吧,这么大的雨,你哥哥会担心的!’

我提着行李转身,却听到身后TINE叫住我的名字。






‘FONG,你为什么变得这么小心翼翼?’





我听出了语气里的落寞,却决定忽视。‘我们是兄弟,哪里来的小心翼翼?’然后关上车门,给他一个大大的微笑。在车子离开我渐渐模糊的视线,我站在屋檐下,不打算进去。






小心翼翼?


TINE,我如果不这样,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做了?你会因为我的自私面临着什么,我连想都不敢去想。





喜欢是明目张胆的表白,而我爱你这句话是我压抑在心里,慢慢发芽的豆苗,不知道什么时候,他已经喜欢黑暗,习惯泪水的灌溉,见不得阳光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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